1933年，那时我15岁。那个冬天的下午，我放学回家，只见母亲在堂屋与嫂子抱头痛哭，父亲在一边红着双眼狠狠地抽着大烟。感觉告诉我肯定出了大事，在一旁安慰家人的伯娘对我说，被迫去当“壮丁”的哥哥已战死在沙场。

    哥哥的去世，让父母觉得愧对年纪轻轻的嫂子；加之嫂子为人忠实，对父母特别孝道，所以父母不肯她另嫁外人，于是决定转房于我为妻。我们那个年代比不得现在，婚姻都要听从父母之命。

    当转房的消息传出后，笑话出得太多了。嫂子比我大10岁，与我哥结婚5年没有生孩子。其人高大体胖，又是我读初小的老师。于是有人说，这女人胖，不能生孩子；也有人说，我这个小男人对付大女人，在性生活上会吃不消，做不出儿来。听了这些话，我只有埋在心里。

    到结婚的晚上，我事前就订下计划，想好了如何上“战场”。但入房时，见她高大的身材，仍怕得很，心“砰砰”地跳得厉害。我鼓足勇气，上前与之接触，在嫂子的抚弄下，我居然插了进去并第一次射了精。此时只听嫂子高兴地说：“兄弟，你当爸爸了，受胎了。”

    自那时一直到现在，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。为什么我射完精 ......